在宿舍里见到的第二个男生也是四姐的老乡,叫贾春庆,他猛一看有点象电影演员朱时茂,学校规定星期六不上晚自习,“十一”过后的第一个周末,他到女生宿舍来玩,他也是第一个来女生宿舍玩的男生,他很大方,也很随和,他坐在四姐的床上,很善谈,笑起来很开朗,和我们聊天,我和秀华坐在秀华的床上,二姐坐在上铺,刘伟和王达都回家了,宿舍还是剩下我们六个人,他说起老家的事,他老家在山东,想到我的老家也是山东,他问是那里?我说,费县方城,他说,他老家是费县石桥,离的很近,他说,我们是山东老乡啊!以后他就称呼我“山东老乡”。但是在以后的三年里我们很少有过交流,然而有一件关于我的事情,在女生的言谈中好象与他有关,但我至今并不知道。
“十一”从家里回来后,我又回到了中学时代的天真和单纯,象秀华的尾巴,我们形影不离,一起去上课,一起去食堂吃饭,一起起床,一起去洗刷,一起去逛街。我们和四姐、二姐也一起欢乐的玩起来,大家都喊出一句当时流行的话语“六十分万岁!”开始尽情的享受校园的生活,不再去想没有考上大学了的事了,下课就跑出教室,再也不会回去看书,我们四个人在宿舍玩耍,星期天就去逛街,学校在白城的西边,学校门前的路直通市医院,穿过教师公寓,再往南走一条街,乘36路公共汽车可以直接到百货大楼,汽车最西端的终点站是棉纺厂。这是我在白城三年最熟悉的一条路。大姐很成熟好像和我们不是一个年龄段,也不和我们一起玩,她常常出去,很少留在宿舍,三姐怪怪的,她除了睡觉基本长在教室里。连吃完午饭都不回宿舍直接奔教室学习。一天中午我推开宿舍的门,看见大姐站在床前哭泣,我没敢吱声,悄悄的爬上床,过一会三姐进来了,也看见大姐在哭,就问:“郭琴,你怎么了?”大姐说:“秀艳,我们以后不在一起吃饭了,各吃各的吧”“怎么了?”“不怎么。” 她俩就这样结束了短暂的饭伙伴。后来大姐和四姐说,她下课去打饭,打好了饭等着三姐,三姐去食堂就吃,吃完了不洗碗放下就去教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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